出埃及記卅三章彷彿帶來了一個矛盾。 第十一節告訴我們: 「耶和華與摩西面對面 說話, 好像人與朋友說話一般。」幾節經文後, 我們又讀到:「(神)又說, 你不能看見我的面, 因為人見我的面就不能存活。」(卅三:20) 這裡照字面解的意思是:「我的臉是不能被看見的。」
我們要如何對此有所明白? 一句經文說到摩西看見了主的面, 另一句則清楚說明沒有人能看見 神的面而存活。
其實, 摩西並沒有確實看見主的面。這節經文乃是指摩西與 神有不可思議的親密關係。這裡說到因著他們的聯結, 神把洞察力和啟示賜給了摩西。摩西在 神面前付上了許多日子, 尋求認識衪。而聖經說 神認識摩西為祂的朋友。(卅三:11) 我們得知，這事以前，沒有任何人像摩西一般「見過」神(或認識衪)。由於摩西付上了優質的時間與 神相交, 他便親密地認識並瞭解 神的心意。
這件事發生在以色列歷史中的關鍵時刻。以色列人剛剛犯了褻瀆 神的罪。 他們將自己的首飾熔掉, 鑄造了一隻金牛犢偶像,。他們且膜拜偶像, 在邪靈的激動下圍著金牛犢跳舞。
然而, 以色列民不僅拜金牛犢。人們更將小偶像藏在自己的帳棚裏, 暗暗地膜拜。根據聖經:「你們(以色到民)抬著摩洛的帳幕和理番神的星, 就是你們所造為要敬拜的像。」(徒七:43)
這一切行為都惹 神忿怒。衪告訴摩西說:「你且由著我, 我要向他們發烈怒, 將他們滅絕。」 (出卅二:10) 請注意很重要的一點，就是摩西並沒有與其他以色列人一起犯罪。當時，他在山上與 神相會。 然而，摩西還是因眾人的行為而承擔責任。他身為以色列的領袖, 親自與犯罪的群眾認同, 宣告說:「這百姓犯了大罪, 為自已作了 金像。」(卅二:31)
摩西知道 神有權利滅絕全營的人, 但這樣會構成一個難題。 畢竟, 以色列是 神所揀選的國家, 祭司和利未人是祂所立的僕人, 而 神曾與他們眾人立約。 所以，摩西試圖與 神理論說:「神啊，是的，這些都是你的子民, 而他們犯了可怕的褻瀆罪。你已經向他們彰顯慈愛, 他們卻在你的大光中犯罪。
但 神啊, 他們還是你的子民。若你滅絕他們, 我們就有禍了。我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, 沒有可求助的, 也沒有別的盼望。我們不如自挖墳墓, 在這裡坐以待斃吧。」
請想想摩西所面對的難處。他親身曉得以色列人的罪性。眾人的心顯然一味悖逆。 摩西臨終時曾提醒他們說:「自從你出了埃及地的那日, 直到你們來到這地方, 你們時常悖逆耶和華。」(申九:7) 然而，摩西也曉得自已的罪。雖然他並沒有拜金牛犢, 但他知道在 神眼中，他自己人性上的公義是不被悅納的。
當時，摩西面對這難處, 就滿心煩惱。他彷彿說:「神啊, 你絕對有權利當場審判我們,。若是我, 我或許也會這樣做。但我有個難題。這困境令我不禁為自己擔憂。
你說過你曉得我的名字。你知道我的一舉一動, 起來坐下。我與你有過親密的相交, 我且在你的眼前蒙恩。但, 神啊, 我如今面對前所未有的困境。在這情況下，我有些關於你的事, 是我不曉得的。這是非常重要, 是我非知道不可的。
我若在你的眼前蒙恩, 就請你向我顯明，當你的子民被發現身陷罪中時, 你會怎樣待他們。求你向我顯示, 在這困境中, 我在你面前站在甚麼地位。我還是你的朋友嗎?
我仍然蒙恩嗎? 我們, 即你的子民, 依然蒙恩嗎? 我見過你在我們所有試煉中眷顧我們。但在目前的困境中, 我並不認識你。我不知道你會對我們的罪惡有何反應。」
在這情景裡, 摩西不僅代表以色列的領袖；他更代表 神那些得罪上天的子民。 (同樣, 在神眼中，他也因自己的罪而被定罪。聖經說世人都犯了罪, 虧缺了 神的榮耀。)
最後, 摩西呼求說:「求你將你的道指示我, 使我可以認識你。」(出卅三:11) 這裡希伯來原文就是:「求你把自己向我顯明。」而自己可以被翻譯成「心意」。摩西實在說：「神啊, 我要認識你的心。我需要得著關於你榮耀的新啟示。你一定要在這裡向我顯明一些關於你自己的事, 來更正我的神學觀。我不曉得如何在這樣的困境中親近你,。我不知道要如何尋求你的恩典, 甚至相信它。」
我們需要站在摩西的處境。當我們曉得自己該蒙受衪的震怒時，我們要對 神作出甚麼反應? 無論我們認為自己的罪多「大」或多「小」, 我們都罪有應得，該受審判。
正如摩西一樣, 我們也許與 神有親密的相交。但我們還是會玷污那親密的關係, 且破壞與衪之間的友誼。我們也許曾經蒙福，大大領受啟示, 但我們卻得罪了自己所得著的亮光。神向我們彰顯了衪的大愛, 我們卻在祂的愛中犯罪。如今，我們裡面興起了這樣的緊急呼求:「主啊, 求你在這樣的困境中向我顯明你會如何。我要在這方面認識你。我若因罪跌倒 ---我心中若豎立了金牛犢 --- 你會對我有何反應?」
我們在困境中, 良心便因罪疚而受責。我們只能在自己的內心深處，像摩西一樣，聽見忿怒的聲音:「你且由著我, 我要滅絕且丟棄你。我屢次把你抱在懷裡。我每次都在你的絕境中扶持你。我是一位關懷愛護你的 神。但你故意大大辜負我。如今，我要放棄你。我要尋找一個行在我道中的忠心僕人。我對你已改變心意。你這悖逆的羊，我再不要你了。」
總之，我們會面對摩西同樣的困境。摩西曉得 神是他的朋友。但當 神面對他會眾的罪惡時, 他不知道 神會如何。
這情景向我們顯示，知道 神是個親密的朋友是不夠的。你要明白, 在人的關係上，一個人可以辜負朋友之間的親密關係。 另一方面, 摩西可以說: 「我曉得 神是我的朋友。我且知道衪會對我的需要如何作出反應。衪必像個朋友一樣，供應我。當我祈求時, 衪必以憐憫來回應我。」
但當時，摩西面對了一個問題:「當我在生活中有一隻金牛犢, 那怎麼樣？當我辜負了和主之間的親密關係，有甚麼事情會發生? 我仍然蒙祂恩寵嗎?衪既聖潔，又純良, 而我則把與衪所立的聖約毀了。在我那受創傷的朋友眼中，我究竟站在甚麼地位?
是, 我曾經與衪面對面交談, 常常共度時光, 我們且分嘗了不可思議的親密關係。但我的失敗更因這些而顯得可恥。我大大犯罪, 令聖靈憂傷。衪會對我有何反應? 神啊, 求你向我顯明你是誰, 不僅是當我們之間有良好的關係。當我悖逆犯罪時，你會有何反應? 我若缺乏這啟示, 就不曉得自己在你面前站在甚麼地位。」
有一個啟示是所有信徒必須徹底明瞭的。你一定要知道你若犯了罪, 衪會怎樣待你。
至於 神會如何對付惡人，摩西全都曉得。當 神以可怕的審判來回應剛硬的法老時, 他存著聖潔的敬畏心親眼看見了。神毀滅了埃及的軍隊, 因為他們難為了衪所膏抹的。摩西曾親眼看見 神如何疾惡如仇。
他也看見 神如何對相信和順從的心作出反應。神超自然地分開紅海, 讓衪的子民安然渡過, 他都看見了。在此, 摩西曉得 神是一位拯救者。
而且, 摩西認識 神是神聖的。神曾經從燃燒的荊棘中對他這樣說話:「摩西, 摩西, 脫下你的鞋子, 你是站在聖地上。」
但當時, 在這那困境中, 摩西並不「認識」神。他在這樣的情形下, 對 神的屬性一點也不熟識。摩西曉得這次並不關乎親密的關係, 常常禱告, 多結果子, 或者他如何忠心事奉。無論他曾經對 神有何認識, 一切都是枉然了。
當時，一切都關乎當罪在衪兒女當中爆發時, 神會如何。摩西必須對 神的屬性，更有認識，以致得著指望。他必須更多領受有關 神的真理，才能把百姓帶回衪面前，回到衪慈愛的懷中。
摩西並不曉得, 但 神即將帶給他更大的啟示, 有關衪的榮耀和屬性。這啟示遠遠超乎友誼和親密的關係。這就是 神要衪凡在痛苦中的子民所認識的啟示。
神告訴摩西衪要向他顯示衪的榮耀:「我要顯我一切的恩慈, 在你面前經過, 宣告我的名。」(出卅三:19) 然後衪說:「你不能看見我的面, 因為人見我的面 不能存活。 … (但)看哪, 在我這裡有地方, 你是站在磐石上。 我的榮耀經過的時候, 我必將你放在磐石穴中, 用我的手遮掩你, 等我過去。 」 (卅三:20-22)
這段經文中「榮耀」希伯來文的意思就是「我自已」。神實在告訴摩西: 「我會親自在你身旁經過。」Helen Spurrell希伯來原文的解釋如下:「我必把你藏在磐石穴中, 我必以自己的權能來保護你, 直到我經過。」
神實在說:「是, 你曾經辜負我。但我要把你放在安全之處，在磐石穴中。而我要你停留在那裡。不要存著懷疑和懼怕的心, 我即將向你啟示有關我是誰。」
當保羅說我們是「藏在基督裡」, 保羅的意思是: 當我們辜負 神 --- 當我們犯罪, 得罪了真光 --- 我們不要停留在自己墮落的景況裡。 相反的, 我們要趕快回到主跟前, 藏在磐石中。保羅寫:「我們的祖宗…也都喝了一樣的靈水。 所喝的是出於隨著他們的靈磐石。 那磐石就是基督。」(林前十:1,4)
讓我們回到那情景；神已在磐石裡開了一地方, 把摩西安置其中。衪告訴衪僕人說:「我會親自經過你。而我要向你顯示我的心意。這樣，你會徹底認識我。你會全然明白我的屬性。你且會在你失敗的時候, 懂得我對你的心意。」
正如摩西一樣, 我們都必須知道何謂在磐石穴中安穩。不然, 每逢我們虧欠衪, 我們就會逃避衪。神應許我們:「我不僅要把你藏在安全之處, 我更要在那裡遮蓋你，保護你。甚至在我聖潔的同在裡，你都會全然安全。你要明白, 我屬性的另一面是你必須認識的。」
「你已大大犯罪。但我要你存著敬虔憂傷的心而投奔我。我必以自己的手來保護你, 直到你得著清楚的啟示有關我的憐憫和恩典。我要你明白我是誰。然而, 正如摩西 一樣, 你要渴慕這啟示。你必須呼求說:「主啊, 求你向我顯示你的榮耀。」
讓我指出, 摩西也在這裡干犯了 神的律法。當他下山, 看見眾人圍著金牛犢裸體跳舞時, 他便怒火中燒。他把那記載 神十誡的石版摔在地上。「摩西…發烈怒, 把兩塊版扔在山下摔碎了。」(出卅二:19)
這並非聖潔的義怒。這乃是一個怒氣填胸的人的忿怒，且是罪惡。聖經形容摩西為 神溫和謙卑的一個僕人。但當這僕人看見眾人犯罪，就脾氣暴發。他且的確干犯了 神的律法, 把石版打碎了。
我身為 神的僕人, 便不禁存著聖潔的敬畏心。這事告訴我，我絕不敢用自己人性的忿怒來對付 神家裡的罪惡。每逢我想用屬肉體的熱忱來報復, 單單向人顯示 神的震怒時, 我就干犯 神的律法。相反地, 我必須投奔磐石。我必須領受有關 神榮耀和慈愛的啟示。我且要把衪的子民領回到衪的憐憫和保障去。
接下來的一個情景顯示摩西仍然在怒中行事。他將金牛犢磨成粉, 叫眾人將它撒在 水上, 喝掉。然後，他公然責備他哥哥亞倫, 即大祭司。亞倫滿心罪疚和恐懼, 呼求說:「求我主不要發烈怒。」(卅二:22)
在那時刻, 摩西只看見 神的震怒。他見証過 神如何對付罪惡，但他還未得見 神所彰顯的恩慈。摩西還沒有全然明瞭 神對衪子民的心意。因此, 他錯誤地代表了 神。 他所傳揚的只不過是一半的福音。正如雅各說:「人的怒氣, 並不成就 神的義。」 (雅一:20)
聖經並沒有說 神有否認可摩西當時的忿怒。然而，摩西的行為對以色列民有何表達? 這些行為又對那些信奉異教的世人表達甚麼? 那些人一定想:「當 神的子民犯罪時, 神就是如此。若你豎立金牛犢, 祂就會在震怒中對付你。祂會叫你喝下苦水。衪且會擊殺你的家人, 將你丟棄。」
不, 絕不如此！這些有關 神的概念並不完全，只會產生懼怕。我身為主僕，曉得自己無法傳揚 神的震怒，而不提及祂的憐憫。是的, 主正大無私。是的, 祂疾惡如仇。神會發烈怒, 但祂也是慈愛的 神。衪滿有憐憫, 忍耐, 慈愛和赦罪之恩。
摩西單單憑著人性的熱忱來行事。他所行的並沒有基於神所啟示的憐憫。他如雷灌耳地傳揚信息說:「我是站在 神的一邊。你們凡犯罪的, 都要來到我面前。我即將到 神那裡去, 也許我可以為你們贖罪。」(見出卅二:30)
聖經說為此, 神不容摩西進入應許之地。摩西錯誤地代表了 神的屬性, 即衪的性格, 衪的榮耀。神告訴這位聖潔, 溫柔, 寶貴的僕人說:「因為你 … 在以色列人中 沒有尊我為聖, 得罪了我。我所賜給以色列人的地, 你可以遠遠的觀看, 卻不得進去。」 (申卅二:51-52)
對於錯誤地代表祂，神把這問題看為何等嚴重。神像父親一樣，必以憐憫來制止自己的怒氣，但摩西並沒有表彰 神的豐滿。因此摩西受到攔阻，不得進入應許之地。神指出說：「你在以色列人中沒有尊我為聖。」(卅二:51)
彼得論到這問題, 這樣寫:「只要心裡尊主為聖。有人問你們心中盼望的緣由, 就要常作準備, 以溫柔敬畏的心回答各人。」(彼前三:15) 精確來說，彼得在說甚麼?
簡單來說:「不要向你自己的心錯誤地代表 神。」換句話說:「你要在思想上徹底解決所有關於神性格的問題。」這是我們能夠奠定自己盼望根基的惟一辦法。
你要明白, 若我們不知道當 神兒女結果子時和背叛時, 神會有何反應, 我們怎能正確地向別人傳揚祂? 我們只會將祂介紹為一位嚴厲的審判官, 因為我們並不認識祂乃一位慈愛的父親。
「你們心中的盼望」(三:15) 彼得實在說:「你們心中盼望是由於你們與主有過經歷。你們曾大大虧欠衪，在自己生命裡豎立了金牛犢。但你們已回到磐石那裡。你們藏在穴中, 感到被祂的手所保護。而你們嚐過衪的赦免, 憐憫和慈愛。衪把你帶回自己懷抱。衪復興了你, 使你在衪裡面成長。如今，你知道主不僅是一位聖潔神, 祂也是那大有憐憫的父親。
如今, 務要把 神所切實啟示的榮耀屬性存記心中。這就是你們盼望的根基。你們曉得若你們突然被罪所勝, 你們不必逃避 神。你們且不必停留在罪疚中。你們可以帶著哀傷的心回去, 藏在磐石中。你們會在那裡找著一切所需的憐憫和慈愛。」
神向摩西發出了什麼有關衪自己的大啟示? 有甚麼有關衪的真理是我們要在心中尊為聖的? 就是: 「耶和華吩咐摩西說… 明日早晨, 你要豫備好了, 上西乃山, … 耶和華在雲中降臨, 和摩西一同站在那裡, 宣告耶和華的名。 耶和華在他面前宣告說, 耶和華, 耶和華，是有憐憫, 有恩典的 神, 不輕易發怒, 並有豐盛的慈愛和誠實。 為千萬人存留慈愛, 赦免罪孽, 過犯和罪惡, 萬不以有罪的為無罪…」(出卅四:1, 2, 5-7)
這就是那更大的啟示, 是有關 神自己全面性的寫照。神告訴摩西說:「你要在早晨上到這磐石來，我必把那保守你的盼望賜給你。我必前所未有地向你顯明我的心意。」神究竟有何心意? 摩西向 神懇求的「榮耀」究竟是甚麼?
那榮耀就是: 神「有憐憫, 有恩典, 不輕易發怒, 並有豐盛的慈愛和誠實, 為千萬人存留慈愛, 赦免罪孽, 過犯和罪惡, 萬不以有罪的為無罪。」
基督把那榮耀表露無遺了。的確，凡在父神裡面的，聖子都具體表現了。而主奉差遣來到地上，是為要把那榮耀帶給我們。當然，在摩西的時代，基督雖在 神裡面，卻尚未道成肉身。然而，我們看見凡是 神在這裡所宣告關於衪自己的屬性，都集於耶穌一身。基督有憐憫, 有恩典, 充滿真理, 純潔和公義, 然而卻赦免罪孽。
你會問:「那最後一句呢? 神說衪萬不以有罪的為無罪；若衪有憐憫, 赦免罪孽, 那豈能如此?」這經節如下:「(我)萬不以有罪的為無罪, 必追討他的罪, 自父 及子, 直到三四代。」(出卅四:7)
神實在說:「這是我的榮耀: 我向你大施憐憫、恩典、慈愛和赦罪之恩。但你若拒絕 這榮耀 --- 你若心裡剛硬，喜愛犯罪，且不肯回到我身邊 --- 你若不快快悔改, 且相信我憑約的應許必保守你 --- 那麼，你就罪大惡極。你已經拒絕我, 轉離了我慈愛的懷抱。」
事實上, 除了主的懷抱外, 別無醫治。你也許見証說自己與主有親密的關係, 常常禱告, 領受過大能的啟示。但你有否「在自己心中尊主為聖」？當你失敗悖逆時，你曾因祂的豐盛憐憫而得著盼望嗎？你能否對任何問你的人談及這盼望？你能見証自己下拜金牛犢後, 卻蒙主復興嗎？你能給別人提供同樣的盼望，說到他們也能像你一樣回到基督跟前嗎?
你也許會思索：至於那些持定有關基督極其榮耀的啟示, 卻老是犯罪的信徒, 他們會甚麼樣？他們若領受了衪的憐憫，得蒙復興，他們會繼續身陷罪中嗎? 這關於豐盛的愛的啟示會令他們輕看罪孽嗎?
我們只要看看摩西對這奇妙啟示的反應。這人接下來的行動大大震憾了我的靈魂:「摩西急忙伏地下拜, 說, 主阿, 我若在你眼前蒙思, 求你在我們中間同行, 因為這是硬著頸項的百姓；又求你赦免我們的罪孽, 和罪惡, 以我們為你的產業。」 (出卅四:8-9)
摩西連忙俯伏敬拜。他已領受了大能的異象有關 神不可思議的憐憫和慈愛。當時，他裡面從新興起了對 神同在的饑渴。忽然間，他心中發出了求 神赦免的呼求。他便開始自由地認罪，且為百姓代求。
他為何有此改變？是因為他領受了有關 神憐憫的啟示。這大能的真理顯明了父神的慈心。摩西曉得他得蒙赦免了。我不禁思索他後來有否這樣自問：「我為甚麼沒有安靜地把亞倫拉在一旁而問他？我為甚麼那麼急於拔劍？我巴不得自己當時已經領受了這有關 神榮耀的啟示。」
對於摩西的呼求，神如此回應:「我要立約, 要在你百姓面行奇妙的事，是在遍地萬國中所未曾行的；在你四圍的外邦人，就要看見耶和華的作為，因我向你所行的是 可畏懼的事。」(卅四:10) 最後一句希伯來原文應翻成: 「誠然, 我必把敬畏 神的心放在你裡面。」(Helen Spurrell)
神實在說:「摩西，你至好的日子尚在前頭。 我必在我子民當中施行神蹟。而我所行的必把聖潔的敬畏心放在你和你周圍的人裡面。」簡而言之, 有關 神榮耀的啟示會產生敬虔的畏懼之心。
親愛的聖徒啊, 務要在你心裡把這有關 神憐憫的啟示尊為聖。你可以因摩西的例証而得保証，這啟示絕不會令你犯罪。其實，你若確實領受主豐盛的慈愛, 你會受感動而敬拜。你會禱告說：「主啊，我縱然失敗, 你卻愛我；你是何等樣的 神?有何 神會發現我身陷罪中，卻帶我回到磐石穴中? 啊, 我所事奉的是何等樣的一位 神, 我要世人都來認識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