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約翰福音第十三章記載了一段享有盛名的經文，說到主拿了一條毛巾並一盤水，為門徒洗腳。祂告訴他們：「我是你們的主，你們的夫子，尚且洗你們的腳，你們也當彼此洗腳。」(約13：14) 有些虔誠的信徒就照字面上的意思，來解釋這段經文。他們經常會舉行「洗腳」聚會。這是可圈可點的 – 然而，若這只是一種儀式而已，他們就會錯過洗腳的真正意義。 主為門徒洗腳後，就穿上衣服，坐下來，問他們說：「我向你們所作的，你們明白麼？」換言之，祂說：「你們明白洗腳的屬靈意義嗎？」
我相信主今天也同樣問我們。是的，當時有一件既大能，又深奧的事發生了；原來，主在教導教會一則很重要的功課。然而，我們有否明白主為門徒洗腳的深奧意義呢？ 主並不是要制定聖禮，比如聖餐與浸禮，好讓歷世歷代的教會能夠遵照而行。倘若如此，衪起先培訓門徒時，就會定下這樣的規矩。而且祂自己也會接受洗腳，正如祂接受了水禮一般。 我為要知道教會先賢對這情景有何解釋，便埋頭翻查了許多解經書。他們多半都寫及這件事的重要意義，乃是主為我們立下謙卑榜樣。祂自甘卑微，指示我們要如何謙卑自己。然而，我認為這說法全然錯過了這段經文的意義。畢竟，主已經取了人的樣式 – 撇下榮耀，降世為人，成為奴僕，為我們立下了榜樣。 不 – 這段經文有更深奧的意義！我相信主的榜樣，乃是祂最渴慕能在物質上彰顯一些屬靈教導 – 即「拿起毛巾」！
如今，當我們談及彰顯(manifestation)，我們都會想及到人們在教會聚會裡，倒在地上。對於許多人來說，這等彰顯好像很奇怪。然而，當你研讀 神的道，你會學到主常常談及身體上一切不尋常的彰顯。
主從未談及倒在地上。但祂卻說到落在地上死了 – 好結果子！ 祂談到背起十字架 – 將那叫人跌倒的手砍下來，將那令人跌倒的眼剜掉，並多走一里路。 然而，主所談及最不尋常的彰顯就是，祂呼籲我們要拿起毛巾。在我多年來的事奉中，許多人曾經這樣問：「我們為何不在教會裡，按照主的吩咐，彼此洗腳？祂說過：「我尚且這樣做，你們也當如此行。」」
我通常會回答說：「主所談及的，並不僅是指物質上的事，這乃主要是有關屬靈的事。」然而，當我這樣說時，我對洗腳的屬靈意義，卻不大了解。 我們不明白某些經文，往往就會忽略了一些聖經真理 – 而我們就錯過了這些經文的能力。比如，聖經告訴我們： 「… 要用愛心互相服事。」(加5：13)
還有「又當存敬畏基督的心，彼此順服。」(弗5：21) 我們有多少人確實曉得以愛心互相服事是指甚麼？我們又應當如何存著敬畏主的心彼此順服呢？對於妻子必須順服虔誠丈夫的屬靈權柄，我們很容易了解。我們也可以明白，兒女當順服敬虔的父母。是的，我們當如何在 神家裡，實際地互相服事，彼此順服？
我相信若我們明白，主藉著替門徒洗腳，以身作則，我們就會明白服事並順服的觀念。你要明白，以愛心互相服事，並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順服，不僅是指聽從別人，或對在上的權柄付責任。反之，惟有根據「拿起毛巾」的上下文，我們才能開啟這些榮耀的真理。 最近，當我禱告時，聖靈給了我三個字，讓我明白有關拿起毛巾這件事。這三個字就是污穢、安慰、並合一。我希望當我們查考這三個字時，聖靈會向我們開啟祂的真理：
十二位門徒都蒙 神所愛 – 神看他們為寶貴。他們愛慕 神的兒子，心地純良，與主常常相交。然而，他們的腳卻沾染了污穢！ 主實在對他們說：「你們手潔心清，但你們的腳卻不如此。他們天天與我同行，卻已把腳弄髒了。你們不必全身洗澡 – 只要洗腳。」 主這裡所提到的污穢，與自然界的污穢，毫無關係。這全是關乎罪的問題 – 我們的過犯並失敗，或者曾經向試探低頭。無論古代耶路撒冷的道路何等滿有灰塵，骯髒污穢，沒有一個時代比現今更為污穢！ 我心中思索，有多少讀到這篇道的人，如今已被玷污了。也許在過去一週，你受了試深，令 神失望。但你並沒有背道。反過來 – 你從未像如今一樣熱心愛主。但是你跌倒了，如今正在憂傷 – 因為你的腳被玷污了！ 聖經告訴我們：「弟兄們，若有人偶然被過犯所勝，你們屬靈的人，就當用溫柔的心，把他挽回過來；又當自己小心，恐怕也被引誘。」(加6：1)
這裡「過犯」希臘文的意思就是「跌倒，罪惡，過錯」。如果落在罪中的信徒有心悔改，我們就要將他們挽回過來。 洗腳更深的屬靈意義，是有關我們看見弟兄姐妹有污穢時的態度。所以，請問：當你面對曾經跌倒犯罪的人，你會怎麼樣？ 你將如何對待身上有污穢的弟兄姐妹，就與主所謂「拿起毛巾」的事奉，緊聚相連。這是有關你要如何以愛心服事別人，並存敬畏基督的心彼此順服。
讓我清楚說明：信徒可以非常殘忍！其實，信徒往往比街上的惡人，更邪惡並有破壞性。這是主所知道的。祂曉得我們看見別人身上的污穢時，會有何反應 – 我們會裝出一副神聖的態度，判斷別人，說長道短，毀謗別人。是的，屬肉體的信徒都喜歡看見別人的污穢。而且，他們散播人家的醜事，乃是最可恥的罪惡！ 最近幾週，我試圖鼓勵一位年青的牧師，他承認自己在道德上行差踏錯後，就辭退牧職。這位親愛的弟兄很愛主。他對人並 神的道非常有心。可是，他的腳被玷污了！然而，他已全心悔改。 然而，他摯友都離棄了他。如今，那些自稱愛他的人，大多不理睬他，彷彿他患上了傳染病。不僅如此，他的宗派領袖要求他，要將他的認罪錄影下來 – 將所有過犯的細節，都一一攻出。
我致電給這親愛的弟兄 – 而我拿著毛巾。我在他的電話上留言說：「弟兄，我希望你知道我愛你。神並沒有放棄你。你如果願意悔改，主必復興你。而我會支持你！」 蒙愛的信徒，拿起毛巾乃是一種態度並決心。這是指我們要盡力除去弟兄腳上的污穢。意思就是「我立定心志要幫助你脫離污穢 – 復興你的名譽與家庭 – 盡我所能，幫助你保持主裡那活潑的靈命！
後來，這牧者的一位朋友致電給我。他說：「大衛，你絕不會知道，對這位朋友來說，你的電話何等意義重大。沒有其他人找他；你的話帶給了他新的盼望。」 聖經清楚說明，每逢弟兄姐妹被過犯所勝，我們就必須將那人挽回 – 以愛心服事他，並存著敬畏基督的心順服他。然而，你也許會問，我們要怎麼樣做？
我們要拿起毛巾(代表存著 神的憐憫)，去找那有創傷的人。我們要憑著主特別的愛，全然擱下自己人性的傾向，包括不理他，判斷他，揭發他，教訓他，或找他的錯處 – 我們反倒要立志與他做朋友。我們要與他分享指正，醫治，潔淨，並安慰的話，從而幫助他洗去他的罪過。 這並非忽略罪惡，或對罪置之不顧。這也不是以惡為善。我們所指的對象，乃是那些跌倒犯罪，願意悔改，但缺乏指望的聖徒。他們曉得自己令主憂傷 – 而他們終日感到懼怕，罪咎，並被人排斥。 至於那些受過兩三次警戒，卻還是繼續犯罪的人，那又是另一回事。聖經說我們要公開嚴責這等信徒，以致別人會產生敬畏 神的心。他們往往都必須暫時停止與信徒相交，直到他們依照 神的心意而憂愁。但是，那些承認自己過犯 – 認罪且離棄罪惡的 – 他們就需要有人將 神的憐憫(毛巾)，帶給他們，以作潔淨並醫治之用。
幾年前，有一家大教會的助理牧師，帶著眼淚，致電給我。他說：「大衛弟兄，我無法抬頭，心靈破碎。」他說到他青少年的女兒婚前懷孕，令他當時痛苦萬分。教會裡的主任牧師要求他，要在會眾面前供出他女兒的過犯。 這位親愛的人果真如此 – 結果，女兒大受創傷，家人心靈破碎。但是，會眾卻以這可憐青少年的過犯詳情，作為話柄。 一年後，主任牧師的青少年女兒又懷孕了。但這次，主任牧師則極力隱瞞事實。
求 神憐憫我們 – 因為我們經常會傷害那些腳上有污穢的人！我們幾時才能學會帶者 神的憐憫(拿著毛巾) – 立定心志去潔淨且挽回別人，而不散播別人醜事，毀壞寶貴的靈魂呢？
你知道赤腳在泥濘中走路的滋味嗎？腳上的泥巴，實在令人難受。你將腳洗乾淨，就會感到非常舒暢。 主將門徒腳上的污穢洗去，他們就感到舒適暢快。但是，在屬靈方面而言，主乃教導我們，除去別人的過犯實在會大快人心！
我們從哥林多前書第五章，讀到有關教會裡有一個人犯了可恥的亂倫罪。很明顯，這人不肯悔改；於是，保羅就吩咐教會將他交給撒但，敗壞他的肉體(意思就是要救他的靈魂)。保羅並不是說，這人會失喪，下地獄。不 – 他只希望叫他暫時不要與信徒相交，將他交在撒但手中，以致他走投無路，只好悔改。
哥林多後書第二章記載，後來，保羅發現這人已經悔改，而且教會也饒恕了他。撒但將他陷入絕境，他肉體中的情慾就被除掉了；這人就回轉悔改。於是，保羅寫信給哥林多的信徒說：「倒不如赦免他，免得他憂愁太過，甚至沉淪了。所以我勸你們，要向他顯出堅定不移的愛心來。」(林後2：7-8)
保羅曉得這人實在痛苦萬分。教會裡的人看見他心靈破碎，謙卑愁苦，就對他大施憐憫。他們鼓勵他，以溫柔待他，且為他「洗腳」。他就潔淨了 – 重新被主的身體接納。這是何等奇妙的一幅圖畫！
如今，許多信徒也是如此，他們被罪惡所勝，便對自己說：「我得罪了救主，羞辱了祂的名！」可是，他們並未經歷到哥林多後書所描述的情形。 不久前，我收到了一本書；我希望與你們分享其中的內容。這書的作者是一位牧師的女兒；幾年前，牧師被罪所勝。那時，他們家庭的遭遇真是有如一場噩夢。
她這樣寫：「… (報界)追蹤我們，來到家裡。說長道短的刊物又打電話來，要以一大筆錢買我們的故事。我們終於邀請爸爸從家裡出來，到了一家飯館；在那裡我們才發現，原來我們已經成為了眾人的話柄。情況非常可怕。
但是，Ｘ牧師從未以我們為恥。爸爸的確會坐在電話旁邊，等他的電話。爸爸被罪咎與羞恥所勝 … 他陷入了沮喪的深淵 … 他曾經盡心竭力服事人，但這些人卻對他反目無情。 謠言滿天飛，天天如此。牧者們彼此寫信，散播謠言 … 只有幾個人，能夠確實彰顯基督的愛心與復興。他們打電話給我們，且在禱告中記念我們。」
我曉得這牧師女兒所描述的情況。這位牧師是個忠心侍主的神人。他是個好父親，也是一位關心羊群的牧者。他仍然熱心愛主。其實，主已復興他了；如今，他所牧養的教會不斷在增長。 然而，你可想像他當年的感受嗎？他服事多年的人竟對他反目無情 – 包括那些他所帶領歸主的人！當時，他悲痛欲絕。他的女兒曾經怕他會因沮喪過度，而自尋短見；她便向她先生建議，要將他家裡的長槍挪去。」
這位孤單沮喪的人，等著他一位忠誠的牧師朋友的電話。而這位滿有愛心的牧者，正是惟一願意將毛巾帶給朋友的人 – 給朋友帶來了一點安慰，一些鼓勵的話，並一些笑聲。 這位跌倒失落的牧師，多年來都因 神百姓並其他傳道人的閒言閒語，而受盡創傷；他希望得著一點紓解，你可怪他嗎？
一位政客一旦宣佈他會參加競選，報界便如狼似虎，要將他過去的錯處挖出來。他們一旦找著，便將之刊登為頭條新聞，公諸於世。 美國人對醜聞已經變得喪心病狂！電視論壇常常說長道短，揭露他人的隱私，嘲笑別人。惡人更毀謗別人，傷害別人的家庭，從中取樂。是非愈聳人聽聞，醜惡污穢，人們便愈喜歡。
但是，神家裡不該如此。教會當與世界截然不同；當是個潔淨的家！ 以弗所的外邦人都敬重 神的子民，稱他們為「基督徒」，意思就是「心地仁慈的人」。因為他們見過這些信徒彼此仁慈相待。 「並要以恩慈相待，存憐憫的心，彼此饒恕，正如上帝在基督裡饒恕了你們一樣。」(弗4：32)
若你希望自己心地仁慈 – 你就要拿起毛巾，復興弟兄姐妹 – 你不必知道別人如何玷污自己。主並沒有問門徒：「你如何弄髒自己的腳？」祂只希望完成潔淨的事工 – 除掉污穢。祂對他們的愛心乃是毫無條件的。
同樣，活在主的豐滿裡的人，對待那些腳上污穢的人，也必須存著愛心。我們不要查問詳情。反之，我們要說：「讓我們除掉這些污穢之事！」 但是，事情往往並不如此。許多信徒都希望挖掘所有鮮血淋漓的細節。他們會來到腳上有污穢的信徒面前，說：「我希望替你洗腳。但是，你要告訴我，甚麼事情發生了？你怎麼會弄得那麼髒？」
當那人說到自己的失敗時，好奇的安慰者就會發現：「噢，這是比我想像中的更差。我無法應付。」細聽詳情兩分鐘後，他那弱小憑人性的憐憫，就沒有了。他會判斷別人，說他過份邪惡，無藥可救 – 且決定要不理他。他會丟下毛巾，轉頭就走。
蒙愛的信徒，你無法身穿法官大袍，為別人洗腳！你這樣做以前，必須先脫下自義的衣服 – 就是你那神聖不可侵犯的態度。正如主一樣，你必須脫下外袍，並以愛心約束自己。務要脫去一切自義 – 驕傲的心態，認為自己無法俯就他人！你必須存著以下的心態：「我不管你做了甚麼。你如果願意悔改，且希望聽見 神的話，我就會以溫柔恩慈待你！」
然而，你會問，倘若你面前那污穢的人，正是猶大 – 他曾經出賣你，那你要怎麼辦？我的答案就是，猶大也曾和別的門徒同在房間裡，主也曾經為他洗腳。縱然撒但已經將賣主的念頭放在猶大心中，主還是俯身為他清洗污穢。
是的，現代版的猶大可以因十字架而得救。我們往往會認為某些罪人，比如同性戀的男女，都因惡癮纏身而無藥可救。我們以為他們決不能得釋放。 然而，保羅說：「你們豈不知不義的人不能承受 神的國麼？不要自欺；無論是淫亂的、拜偶像的、姦淫的、作孌童的、親男色的、偷竊的、貪婪的、醉酒的、辱罵的、勒索的、都不能承受 神的國。 你們中間也有人從前是這樣；但如今你們奉主耶穌基督的名，並藉著我們 神的靈，已經成聖稱義了。」(林前6：9-11)
你們中間也有人曾經如此 – 但主已將我們的腳洗淨了。請問 – 主若願意叫所有罪人稱義，我們何不願意為他們洗腳？保羅說我們要以溫柔忍耐的態度，對待萬人。 「然而主的僕人不可爭競，只要溫溫和和的待眾人，善於教導，存心忍耐，用溫柔勸戒那抵擋的人；或者 神給他們悔改的心，可以明白真道。叫他們這已經被魔鬼任意擄去的，可以醒悟，脫離他的網羅。」(提後2：24-26) 保羅實在說：「你們對人，必須存著溫柔的心，願意為他們洗腳。神也許會憐憫他們 - 將他們從罪中拯救出來！」
本教會為紐約市的靈命復興禱告，已有三十個禮拜。然而，無論一所教會禱告多少；若初信的人要面對一群既判斷人，又自我中心的信徒，神就不會將初信的人帶到他們當中。 你要明白，每一位新信徒能夠建立堅固信心以前，都會將自己的腳弄髒。而他需要有人趕緊為他洗腳，且將他挽回過來。真正的靈命復興會反映出滿有恩慈的心靈 – 存著這種態度的人，願意拿起毛巾，將污穢的信徒挽回過來！
我相信當主為門徒洗腳時，祂正要教導一則深奧的功課，說到如何讓基督的身體達成合一。 當主來到彼得面前，要為他洗腳，彼得就避開。「…彼得對祂說，主啊，你洗我的腳麼？」(約13：6) 彼得感到非常詫異，問道：「主啊，你不可洗我的腳，是嗎？萬萬不可！」 主回答說：「若不洗你，你就與我無分了。」(13：8) 主基本上說：「彼得，我若洗你的腳，我們就有寶貴的基礎，可以彼此相交；我們 就有真正合一的根基。」同樣，沒有一位牧者可以單單靠著辦節目，或以火熱的証道來使教會合一。不 – 合一乃是來自拿起毛巾！
主為門徒洗過腳後，就問他們：「我向你們所做的，你們明白嗎？」他們若明白祂行動的屬靈意義 – 為要除去他們罪污並罪咎 – 他們心中就會感恩不盡。 請問：當主潔淨你的時候，祂為你做了甚麼？祂塗抹了你所有的過犯並罪咎 – 祂將罪惡所殘剩下來的，都一併洗淨 – 叫你蒙潔淨，得完全。祂將感恩並喜樂，放在你心靈中。祂叫你深深愛祂，以致你會處處跟隨祂，並凡事都願意依從祂。由於祂為你所做的，你就只希望與祂親密相交。
蒙愛的信徒，那正是合一的祕訣！當你存著憐憫的心 (拿起毛巾) ，對待一位跌倒有傷痛的弟兄，鼓勵他，接納他 – 存著敬畏神的心順服他，洗去他的痛苦、沮喪、並不堪不配的感覺，且關愛他。 然而，藉著替他洗腳，你在他身上做了甚麼？你為真正的合一並榮耀的相交建立了穩固的根基。因著你們共同的經歷 – 就是，被 神的道所潔淨，你們就合而為一了。
談到感恩 – 那信徒將會成為你畢生的朋友！他會保護你，愛你，為你赴湯蹈火。他會對你說：「在我困難的時候，你扶持我；如今，我決不會讓任何人或任何事物傷害你！」你可想像一家教會充滿這樣彼此關心的人嗎？他們不肯聽另一個人的閒話，他們與哀哭的人同哭，他們以滿有愛心並盼望的話，鼓勵每一位沮喪，犯了過錯的弟兄姐妹。為此，我們將自己的事工遷到紐約市 – 為要興起一批既聖潔，又虔誠的餘民，他們會組成一群合一的安慰者 – 他們常常會手拿毛巾！
你也許會問：「我要怎樣去找需要洗腳的人？」我的答案就是：「就以你說他們閒話的方法！」 如今，你每逢聽見有關別人副面的話時，你只要問：「你所說的人是誰？請只要告訴我他的名字！」之後，趕緊存著憐憫的心(拿著毛巾)去找那有傷痛的人 – 為他洗腳！告訴那曾經跌倒的人：「我關心你。我希望為你禱告 – 但我不需要知道任何細節。我只希望你知道我還是愛你 – 我會支持你！」
這篇道乃是為我自己，也是為任何其他信徒而設的。我最近才確實曉得洗腳的真正意義。憑著 神的恩典，我會與其他人一起，存著憐憫的心(拿著毛巾)，尋找那些需要洗腳的人。 主說：「我是你們的主，你們的夫子，尚且洗你們的腳，你們也當彼此洗腳 … 你們既知道這事，若是去行就有福了。」(約13：14, 17) 正如主說，我們現在「既知道這事」，就可以遵祂而行。請問：你是否願意這樣做？你有否準備好，憑著愛心，拿起你的毛巾？哈利路亞！